1981—1993年,任可口可乐公司总裁、首席运营官和董事会成员;1993年起,任投资银行艾伦公司的董事长;2004年,他再次当选可口可乐公司总裁。在他的运营及管理下,可口可乐公司奠定了如今的发展模式和规模。他曾在多家知名组织担任董事,包括伯克希尔· 哈撒卫公司、麦当劳公司、华盛顿邮报集团、家得宝公司以及亨氏公司。
引言
20 多年前,时任可口可乐公司总裁的我受邀给迈阿密的一个客户大会做主题演讲,这次会议的主题是“成为强者”。主办方问我能否给听众讲讲如何成为商界成功人士。简而言之,他们是想让我说说成功的秘诀。
这次邀请让我受宠若惊。当时没有多少商界经验,仍煞有介事地向读者和听众推荐所谓“成功真经”的作家和演讲者并不在少数。这些人中有橄榄球教练、退休的首席执行官、心理医生、教师、传教士、预言家,世界各地的出版物和讲台上都充斥着这些成功人士的说教。这些说教尽管有些可取之处,但是大多数都可概括为“努力打拼”“听从母亲的教诲”之类的陈词滥调。对我而言,尽管一辈子都在商海沉浮,我还是没法把成功的真谛用几句话说清楚,更何况我们讨论的话题还是瞬息万变的商界。
我们不妨来看看“领导力”这个问题,多年来对它的研究已经数不胜数,却并不能完全让人信服。有一位终生都在研究领导力的社会学教授说,在研究了将近2 000 个完成他的课程的学生之后,他得出了一个无奈的结论:判断一个人是否具有领导潜质的唯一办法就是看这个人身后有没有追随者。
因此,让我就成功的方法发表演讲,我的第一反应是这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我能做的,就是和每个人谈谈我的失败经历。我倒是敢保证,如果你们都重蹈我的覆辙,那么你们也一定会跌得很惨。
因此,我发表了一场题为“基奥管理十诫”的演讲,后来又往这个演讲中扩充内容,成了现在你看到的这本书。本书融会了我60 多年来在商界摸爬滚打的经验。我的第一份工作是1949 年在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的Wow-TV电视台任职,当时这家电视台代表的是一种新兴媒体。
“二战”中我在海军服役,退役后得益于《退伍军人权利法案》,进入克雷顿大学念书,也在那时和电视有了第一次接触。尽管脑子里有着也许应该去法学院的模糊想法,但我还是在人文学院的哲学系拿了个学位。不过,在接下来的几年中,我却连一条招聘哲学系毕业生的广告都没见着。我喜欢研究关于人以及人
在宇宙中定位的思辨,也喜欢阅读讨论善恶、人生阴影和现实方面的文章。尽管一些工商管理学硕士对这种象牙塔学问不屑一顾,但是人类的大部分历史都可以归结于先哲们的思想碰撞。大学期间,因为对人文学科感兴趣,我加入了辩论社,经常进行即兴演讲,后来还参加一些戏剧表演。社团的那些人“发现”了我的表演天赋,就让我去主持克雷顿大学医学院的一期闭路电视直播节目。这期节目的内容是给一只生病的动物做手术,并通过闭路电视系统在大礼堂的屏幕上播放。但是,节目没播多久就中断了,因为手术刚开始,这只动物就断气了,我也只能暂时闲着了,直到过了很久有人送来了另一只生病的动物。谢天谢地,好在这只是闭路电视,大礼堂里估计也只有几个观众。但说实话,我觉得这也让我成了电视界的“先驱”之一。
尽管对传播学着迷过一阵,我却选修了一些法律课,学得还很投入。不过,最后我还是回归了传播学的怀抱。我得到了媒体奖学金,以及一个去Wow-TV电视台实习的机会。机缘巧合,我竟然成了当时一场橄榄球赛直播的实况解说员,这是全美橄榄球联盟(NFL)的一场赛季前职业比赛,对阵的双方是洛杉矶山羊队和纽约巨人队。传统的广播节目解说员看了一眼新媒体设备,然后就继续按照分配好的任务侃侃而谈了,其间还对每一位听众表示,电视转播体育赛事是永远不会成功的。